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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重複著自己很幸運這件事。不管是加入這個真的很神奇又有號召力+凝聚力的可愛社團,到這次大考完剛好趕上的十年聚,一切一切。

一開始拿到企劃書的時候,看到「腳力考驗」四個字時,並沒有多想。當我們問到九屆四個會晚一天抵達奇美的人該如何上山時,秀珍每次都是笑著說就沿著那條路一直走啊之類的,我就順理成章的想說大概是30分鐘內的路程吧。不知道為什麼,到達瑞穗之後,我才聽說原來我們要走12公里啊!12公里真是一趟「聽起來」很近的路程,即使是完成了兩公里之後,還是有點難想像六倍的距離。一路上聽Kacaw大哥說故事,一面說說笑笑,又一邊上地理課。抵達奇美的時候,天色已經暗了,滿滿的成就感遠遠超過了疲累。這段12公里的路程,比起在花64開通之前,那些來往的人們所要繞的路,真的簡單許多。

在真正認識「母系社會」之前,我一直以為,母系社會的運作應該和我們所生長的父系社會是完全相反的──從家中地位最高者到整個社會的最高領導者,都應該由女性來擔任。但在聽過Ina的分享之後,我更認識到部落裡的分工的精神。女性負責家務與農務,而男性負責部落的事務以及大部分祭典的事務。我想,所謂的「母系社會」大概是指在家庭方面吧?對我而言,這樣的分工制度,應該可以算是另一種的男女平等吧!從大家提的問題裡,我想大部分的人應該原本也和我有相同的想像吧?這或許是從小就在父系社會中長大的我們,希望(或在某種程度上期待)能看見或遇見,與我們完全相反的另一種情況吧。

大學博覽會的夜晚,聽見學姊們分享自己上大學之後的感受、以及文化隊給予自己的影響。在找不到能了解自己的語言的人時,便會自然而然想起台南女中和文化隊。雖然說想要解決衝突的最好方法就是溝通,想逃離舒適圈也不是件容易事,但如果連嘗試著去跨出第一步都沒有,那便完全沒有和解的機會了。回想自己常因為懶得解釋、怕引起衝突而不願意說出自己的想法,甚至於不願意和自己想法、價值觀不同的人多接觸,就像是學姐說的「取暖」吧。原本以為能這樣安然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了,也是一種小確幸。但如果接觸到的都是相同的聲音,就沒有辦去多方思考了,跨出自己的舒適圈,是我還在學習的。

關於殺豬,從把豬抬到定點,大哥們開始用水沖洗時,我的眼神就完全呆滯在豬的身上。聽到大家分享時提到「大哥喝了一口酒之後,在豬的面前也灑了一些酒」,這段過程完全沒有出現在我的記憶裡,腦子裡是回盪的只有豬在臨走前的叫聲,聽著那個聲音,腦袋無法思考。在恍惚之間,看見插進心臟的刀子,那種感受真的很強烈…真的是一種,過了好幾個禮拜還是無法清楚去敘述的感受。豬的叫聲,讓人感覺他想掙脫、他的害怕,以及生命的無常,很多事情都在一瞬間就發生了,有時候也許措手不及,但還是得學習著去接受和承擔。

來到奇美之前,對於阿美族的認知及想像,都是來自於不盡正確的書籍,釐清了對母系社會的想像,了解部落分工合作的精神,和大家一起勞動,營火晚會時和一到十一屆的學姊妹們聚在一起。奇美是一切的起源,讓我們能牽在一起。期待下一次回到奇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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