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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好喜歡大家圍成一個圈圈坐在一起的時候,讓你覺得部落遊學是一種新興的旅遊方式,所有人跟團出發,但是在各個景點自助旅行,因此你總期待在分享的時候聽聽那些你沒有參加的行程,奇妙的是:你從不惋惜你沒有經歷那些旅程,雖然你也不知道為什麼。

 

 

我不知道你們是誰


第三天早上,在前往教會之前,我和寄宿家庭的阿姨聊了幾句

「你們是台南來的哦?」

「對呀!」

「你們是不是什麼台灣文化隊的?」

「對呀!」

「我看到教會前面貼的那張海報上寫的,可是台灣文化隊到底是什麼啊?」

我突然說不出話來,不是因為我不知道台灣文化隊是什麼,而是因為阿姨連我們是誰?我們從哪裡來?我們來做甚麼?都不知道,卻卻依然讓我們借宿在她家,這樣的付出我何以去回報?我做得到嗎?

 

你總是看到自己的不足,可是,你也因此有了努力的目標,不是嗎?

 

 

閉關


離開安朔部落之前,我和沅諭靜靜的站在安朔國小的門口,看著學姐們與部落的朋友交換聯絡方式。

我記得沅諭好像是這麼說的:「上次去西拉雅的時候,我只要一點小事就會被感動,可是這次好像感動的有點……累了?」

累了?茫然?無力?

她說不清那種感覺,可是我好像懂了。

在西拉雅的時候,輕易的就被感動,感動了就哭了,哭完了就笑著告訴自己:「我會讓感動不只是感動,而是去身體力行。」

 

然後呢?

 

然後就渾渾噩噩的過了四個月。

 

有人問我:「你覺得參加部落遊學之後,你可以為部落做些什麼?

「不行,我什麼都做不到。」我怎麼能這樣不負責任。

於是我便如此回答:「其實不一定要有什麼具體的行動才算是為部落做事,比如說:我把他們的文化介紹給別人,讓更多認識,這也是我能做的事呀!

說的好自信,可是我好像連自己都無法說服。

 

我是種子,我努力散播,這樣就夠了嗎?

 

不然你還能做什麼?

 

因為快要被無法回報的無力和茫然滅頂,所以就連接受的勇氣也沒有。

 

當眼睛一閃一閃的孩子向我走來,我突然只剩下最後一丁點微笑的能力,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。

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我知道你會記得他,其實無論他的眼神是否純淨的令你讚嘆,每一個從你眼前經過的人你都記得,但是你知道他的名字能做什麼?

 

「要不要和我一起玩?」或者你要這麼問他。我知道你想和他一起玩,甚至不說話也沒關係,雖然你還不認識他,可是你就是想陪著他。還是,其實是你自己希望有人陪伴?

 

不管到底是誰在陪誰,兩天之後你就會頭也不回的離開,不是因為遺忘,而是知道分開是必然的,但是你從他們身上得到溫暖,他們卻可能因為你而失溫。你有這麼重要嗎?我不知道,可是我相信他們是重感情的,就如同你會把他們每一個人都惦在心理。

 

結果,我什麼也沒說出口。

 

因為厭倦沒有用的眼淚氾濫,因為不想讓他們有任何受傷的可能,因為你受不了壓的你喘不過氣的無力感,所以施冠卉,你可以再懦弱一點沒關係!!!

 

最後,你什麼都沒做,只是自己一個人關起門來渲染你的情緒。

 

七月的時候,我希望看到走出來的你,好嗎?

 

 

 

 

後記:

  

對不起,這是遲到好久好久的心得,其實很久之前就寫好了,可是總覺得寫的很亂,有好多不成熟的想法,不過,算了,就算再不成熟也都是我成長的痕跡。

我知道代名詞有些混亂,不過那是因為我想把我的想法完整的表達出來,所以如果看的有點頭昏腦脹,不好意思囉。

最後,謝謝你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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